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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英國脫歐對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影響的答疑

內容摘要：英國脫歐過渡期已于2020年12月31日結束。從2021年1月1日起，歐盟法不再適用于英國。本答疑將從歐盟法和英國法兩個層面以問答形式向中國申請人/權利人簡要介紹英國脫歐過渡期結束后的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相關程序的一些特殊注意事項。

2016年6月23日，英國舉行脫離歐盟的全民公投，并于次日公布公投結果，宣布英國將退出歐盟。經過三年多的談判和協(xié)商，2020年1月29日，英國通知歐盟已完成脫歐協(xié)議（英文全稱：AGREEMENTonthewithdrawaloftheUnitedKingdomofGreatBritainandNorthernIrelandfromtheEuropeanUnionandtheEuropeanAtomicEnergyCommunity（2019/C384I/01），本文中簡稱為“脫歐協(xié)議”）生效所需的英國國內程序，同日歐洲議會批準英國脫歐協(xié)議。2020年1月30日，歐洲理事會通過英國脫歐協(xié)議。據此，英國在格林威治標準時間1月31日23:00（布魯塞爾時間1月31日24:00）正式脫離歐盟。根據脫歐協(xié)議第126條的規(guī)定，英國脫歐過渡期截止日期為2020年12月31日。自2021年1月1日起，歐盟法不再適用于英國。相應地，適用于歐盟成員國（英國脫歐后，為27個成員國）的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法律體系也不再適用于英國。

本答疑將從歐盟法和英國國內法兩個層面以問答形式向中國申請人簡要介紹英國脫歐過渡期結束后的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相關程序的注意事項。

一、歐盟法層面

1.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的保護范圍將受到什么樣的影響？

答：英國脫歐過渡期結束后，歐盟法不再適用于英國，因此原則上，自2021年1月1日開始，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的地域保護范圍將不再及于英國（包括直布羅陀、海峽群島和馬恩島以及從屬英國領土），而僅及于歐盟的27個成員國，即奧地利（AT）、比利時（BE）、保加利亞（BG）、塞浦路斯（CY）、捷克（CZ）、德國（DE）、丹麥（DK）、愛沙尼亞（EE）、西班牙（ES）、芬蘭（FI）、法國（FR）、希臘（GR）、克羅地亞（HR）、匈牙利（HU）、愛爾蘭（IE）、意大利（IT）、立陶宛（LT）、盧森堡（LU）、拉脫維亞（LV）、馬耳他（MT）、荷蘭（NL）、波蘭（PL）、葡萄牙（PT）、羅馬尼亞（RO）、瑞典（SE）、斯洛文尼亞（SI）、斯洛伐克（SK）。

對于過渡期結束前已注冊的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的權利人來說，自2021年1月1日開始，其所持有的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不再在英國境內作為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獲得保護效力；同樣，對于過渡期結束前尚未完成注冊的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的權利人來說，其后續(xù)獲得注冊的權利的保護效力的地域范圍也不會包括英國。

基于上述理由，在過渡期結束后，歐盟商標法院或歐盟外觀設計法院簽發(fā)的適用于整個歐盟范圍的禁令原則上也不再在英國境內有效。

2.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英國法院是否仍有權管轄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案件？

答：脫歐過渡期結束后，英國法院不再對涉及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權利有效性的案件享有管轄權，也不再有權采取對于歐盟有效的法院措施。原則上，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的侵權糾紛和權利有效性爭議案件（即使權利人是英國的自然人或法人）的管轄權統(tǒng)一歸屬于歐盟商標法院/歐盟外觀設計法院，英國法院在過渡期結束后對于前述案件不再享有管轄權。

3.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英語仍然是歐盟知識產權局的官方語言和程序語言嗎？

答：根據《歐盟商標條例》第146條、《歐盟外觀設計條例》第98條的規(guī)定，英語是歐盟知識產權局的官方語言之一，也是歐盟知識產權局前程序當事方可以選擇使用的程序語言之一。這一點并不受到英國脫歐的影響。

4.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申請人是否可以要求英國的在先商標/外觀設計作為在后申請的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的優(yōu)先權基礎？

答：可以的。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后，根據《歐盟商標條例》第34條、《歐盟外觀設計條例》第41條的規(guī)定，英國商標/英國外觀設計的申請人自該英國申請的申請日起六個月之內都可以以在先英國申請作為優(yōu)先權基礎向歐盟知識產權局就同一商標/同一外觀設計申請歐盟商標/歐盟外觀設計。

5.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歐盟知識產權局前的歐盟商標相關的單方程序（exparte）和雙方對抗程序（interpartes）會受到怎樣的影響？

答：首先，由于英語不僅是歐盟成員國愛爾蘭和馬耳他的官方語言，而且英語詞匯的含義也通過其在貿易和廣告中的廣泛使用為其他歐盟成員國相當一部分相關公眾所熟知。因此，即使是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后提交的歐盟商標申請，也仍可基于英語中的含義觸發(fā)《歐盟商標條例》第7條規(guī)定的絕對注冊障礙的適用并導致其被駁回或被無效。同樣地，在考察某些相對注冊障礙（比如混淆可能性）時，使用英語的相關公眾的認知仍應被納入到考察范圍之內。

其次，值得注意的是，歐盟商標的絕對注冊障礙發(fā)生或存續(xù)的地域范圍應被限定在歐盟成員國境內，而在過渡期結束之后的英國已不被包括在前述地域范圍內。易言之，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后提交的歐盟商標申請或歐盟商標，將不會由于那些僅存在于英國境內的絕對注冊障礙被駁回或被無效。同樣地，在考察在先成員國國內權利與在后歐盟商標權利是否存在沖突時，英國國內商標及英國公眾就不再是相關的考慮因素了。另外，在過渡期結束后，通過在英國境內的使用獲得顯著性對于判斷一件歐盟商標或歐盟商標申請是否具備顯著性就不再具有意義了。

第三，在過渡期結束后的歐盟知識產權局的雙方對抗程序中，在先的英國商標不再是一個可被引用針對在后歐盟商標或歐盟商標申請的權利基礎，無論前述對抗程序是否在過渡期結束后提起。這意味著，那些在2021年1月1日之前已經開始、之后仍在進行的無效程序和異議程序，如果僅僅以在先英國商標或商標申請為其權利基礎，則前述程序都將因缺乏適格的權利基礎被終止，且程序雙方將被判令承擔各自的費用。

第四，在考察歐盟商標的真實使用時，原則上該商標在英國的使用只有發(fā)生在過渡期結束之前才會被納入考慮。

最后，在考察歐盟商標的知名度時，由于歐盟商標必須符合于決定做出時在歐盟境內具備知名度這一條件，因此，涉及到英國的證據從脫歐過渡期結束之日起將不再被采納，即使該證據的日期早于脫歐過渡期結束之日。

6.問：第5問中的歐盟商標相關內容是否可以直接適用或比照適用于歐盟外觀設計的情形？是否有特殊情況（比如非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需要注意？

答：前述歐盟商標相關內容基本上可以直接適用或比照適用于歐盟外觀設計。不過有下述兩點需要特別留意：

首先，在過渡期結束前在英國境內公開的設計可以作為非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受到保護，但自2021年1月1日開始其保護的地域范圍就不再包括英國了。不過，自前述日期開始，英國也將通過授予同等權利的方式為該設計提供等同于非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效力的保護。

其次，由于《歐盟外觀設計條例》第7條關于歐盟外觀設計的在先公開的規(guī)定中并未限定在先公開的地域范圍（只要其能夠被歐盟境內的相關業(yè)內人員通過常規(guī)商業(yè)過程所知曉即可），因此，即使在過渡期結束后，發(fā)生在英國境內的公開仍有可能構成影響歐盟外觀設計的新穎性和/或獨特性的在先公開。這一點在考察權利有效性時需要特別留意。

7.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英國代理人原則上喪失了在歐盟知識產權局的代理資格，作為被其代理的申請人或權利人該怎么辦？

答：根據《歐盟商標條例》第120條和《歐盟外觀設計條例》第78條的規(guī)定，一般而言只有以下人士有資格代理歐盟知識產權局前的程序：

-在歐洲經濟區(qū)（EuropeanEconomicArea，以下也簡稱為EEA）任一成員國內具備商標/外觀設計案件的代理資質的法律從業(yè)人員，且其營業(yè)場所位于EEA境內；或者

-在歐盟知識產權局的確定的職業(yè)代理人名單上（能進入該名單的代理人，需同時滿足（1）具有EEA成員國國籍（2）其營業(yè)場所位于EEA境內（3）有資格在成員國主管機構前代理商標/外觀設計案件）。

自2021年1月1日開始，英國代理人由于無法滿足上述條件從而喪失了代理歐盟知識產權局前的程序的資格（暫不考慮雙重國籍、多個分支機構等特殊情況）。

對于在過渡期結束前由英國代理人代理其歐盟商標或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案件且在EEA境內沒有住所/主要營業(yè)場所/真實有效的工商業(yè)機構的申請人/權利人而言，應區(qū)分下述不同情況采取不同的應對辦法：

（1）如果權利人在歐盟知識產權局前并無正在進行中的程序，那么原則上權利人無需就已注冊的歐盟商標或歐盟外觀設計案件重新指定代理人；

（2）如果申請人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前提交了一件歐盟商標或歐盟外觀設計申請，且該注冊程序延續(xù)到了2021年1月1日之后，那么原則上申請人無需就注冊程序重新指定代理人；

（3）如果申請人/權利人面臨在2021年1月1日之后才啟動的程序（比如，在2021年1月5日收到針對一件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的無效請求），則歐盟知識產權局會發(fā)出一份官方通知，要求其指定一位有資格的代理人代理其正在進行中的案件；

（4）如果申請人/權利人面臨的正在進行中的程序（比如異議、撤銷、無效等）是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前就開始的、且延續(xù)到了2021年1月1日之后，則在此情況下，申請人/權利人無需重新指定代理人，也就是說，其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前合法指定的英國代理人仍有資格繼續(xù)作為該程序的代理人，歐盟知識產權局不會發(fā)出要求重新指定代理人的官方通知。

8.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關于商標國際注冊（馬德里體系）和外觀設計國際注冊（海牙體系）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特殊事項嗎？

答：在2021年1月1日當日及之后通過商標國際注冊或外觀設計國際注冊指定歐盟獲得保護的地域范圍僅及于歐盟當前的27個成員國，不再包括英國。

自2021年1月1日起，僅擁有英國國籍、但在歐盟成員國境內沒有住所/主要營業(yè)場所/真實有效的工商業(yè)機構的自然人和法人，無法再以歐盟知識產權局作為其原屬局提交商標國際注冊申請和外觀設計國際注冊申請。但是，如果英國自然人或法人在歐盟成員國境內擁有住所/主要營業(yè)場所/真實有效的工商業(yè)機構，則仍能以歐盟知識產權局作為其原屬局提交商標國際注冊申請和外觀設計國際注冊申請。

二、英國法層面

1.問：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前已經注冊的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是否能夠在英國獲得保護？

答：根據脫歐協(xié)議的規(guī)定，在2021年1月1日，英國知識產權局（英文簡稱UKIPO）會為每一件已注冊的歐盟商標、每一件已注冊并指定歐盟的商標國際注冊在英國對應創(chuàng)設一個同等的英國商標（英文稱為ComparableUKtrademark），也會為每一件已注冊的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每一件已注冊并指定歐盟的外觀設計國際注冊在英國對應創(chuàng)設一個同等的英國外觀設計（英文稱為re-registeredUKdesign）。權利人無需就此支付額外費用，但英國知識產權局也并不會就新創(chuàng)設的權利再單獨頒發(fā)注冊證書。

前述對應的英國國內商標（ComparableUKtrademark）和英國國內外觀設計（re-registeredUKdesign）：

（1）被視為按照英國法申請和注冊

（2）保留原始的歐盟權利的申請日、優(yōu)先權日（如有）和英國在先權日（如有）

（3）獨立于原始的歐盟權利，其作為一個獨立的英國國內商標或外觀設計可以被無效、轉讓、許可或維持

如下圖所示，英國知識產權局為ComparableUKtrademark和re-registeredUKdesign設立了下述編號規(guī)則，并舉例說明如下：

2.問：在脫歐過渡期結束時尚未完成注冊程序的歐盟商標申請和歐盟外觀設計申請是否能夠在英國獲得保護？

答：申請人如果希望一件在脫歐過渡期結束前未決的歐盟商標申請/歐盟外觀設計申請在英國獲得保護，應注意不晚于2021年9月30日向英國知識產權局就同一權利（對于商標申請而言，除了商標標識相同之外，還要注意保護的商品和服務與原始歐盟商標申請相同或被包括在其中）提出申請。在繳納對應官費且滿足其他形式要件的情況下，該英國申請會被受理，并保留原始歐盟申請的申請日、優(yōu)先權日（如有）和英國在先權日（如有），后續(xù)會按照英國法的規(guī)定進行審查。

3.問：如果我不希望自己的原始歐盟權利在過渡期結束后在英國獲得保護，我可以怎么做？

答：英國知識產權局為那些不希望在過渡期結束后持有ComparableUKtrademark和/或re-registeredUKdesign的權利人提供了“opt-out”的選項。自2021年1月1日開始，權利人可向英國知識產權局提交Opt-out請求表，放棄英國部分的權利。相應的法律后果是：前述ComparableUKtrademark或re-registeredUKdesign將被視為從未在英國法下被申請或注冊。

英國知識產權局網站上的商標opt-out專題頁面：

https://www.gov.uk/government/publications/opt-out-of-holding-a-comparable-trade-mark

英國知識產權局網站上的外觀設計opt-out專題頁面：

https://www.gov.uk/government/publications/opt-out-of-holding-a-re-registered-design

但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所涉商標在脫歐過渡期結束之后已經在英國進行了實際使用，則無法再對其采取opt-out措施；此外，如果所涉商標或外觀設計作為某一已啟動的法律程序（比如侵權訴訟）的基礎，則在此情況下也無法適用opt-out選項。

4.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如果我希望維持自己的ComparableUKtrademark和/或re-registeredUKdesign的權利有效性，在繳納續(xù)展費和/或維持費時應注意哪些問題？

答：以下區(qū)分商標和外觀設計分別進行說明。

對于ComparableUKtrademark來說，原則上英國知識產權局會在保護期限屆滿前六個月提前發(fā)出續(xù)展費繳納提醒通知（繳費規(guī)則和費率均適用英國法）。但是，對于那些保護期限截止日期落在2021年1月1日起六個月內的ComparableUKtrademark，由于沒有充足的時間發(fā)出前述繳費提醒通知，英國知識產權局會做特殊處理，即，英國知識產權局會在保護期限屆滿之日或屆滿之后盡快發(fā)出繳費提醒的官方通知，并設定一個自官方通知之日起六個月的續(xù)展費繳費期限，在此期限內繳納續(xù)展費不會額外發(fā)生滯納金。

對于re-registeredUKdesign來說，原則上英國知識產權局會在保護期限屆滿臨近時才發(fā)出維持費繳納提醒通知（繳費規(guī)則和費率均適用英國法）。但是，對于那些保護期限在2021年前三個月就屆滿的re-registeredUKdesign，英國知識產權局會在保護期限屆滿之日或屆滿之后盡快發(fā)出繳費提醒的官方通知，并設定一個自官方通知之日起六個月的維持費繳費期限，在此期限內繳納維持費不會額外發(fā)生滯納金。另外，對于那些保護期限在2021年4-6月屆滿的re-registeredUKdesign，英國知識產權局會在保護期限屆滿之前發(fā)出第一封繳費提醒通知，并在保護期限屆滿之日發(fā)出第二封繳費提醒通知，并設定一個自第二封官方通知之日起六個月的維持費繳納期限，在此期限內繳納維持費不會額外發(fā)生滯納金。

請注意，以上提到的作為六個月期限起算點的“自官方通知之日”指的都是通知發(fā)出的日期，而不是代理人或權利人實際收到通知的日期。

5.問：脫歐過渡期結束時尚在進行中的歐盟商標或歐盟外觀設計的無效、撤銷等程序對于英國部分的商標或外觀設計權利有何影響？

答：如果歐盟商標的無效或撤銷程序在過渡期最后一天仍在進行中，且該歐盟商標最終被宣告無效或被撤銷，則其相應的英國商標也應被宣告無效或被撤銷，其被宣告無效或被撤銷的生效日期與對應的歐盟商標的相應日期保持一致。不過，如果前述歐盟商標的無效或撤銷事由不適用于英國，則英國并無義務宣告該商標無效或撤銷該商標。外觀設計的情況可以比照前述內容進行適用。

6.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原先的非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還可以在英國獲得保護嗎？

答：2021年1月1日之前在英國受到保護的非注冊式歐盟外觀設計，在脫歐過渡期結束之后，仍將作為非注冊式外觀設計在其三年法定保護期的剩余時間內在英國受到保護（只是，這不再是一項歐盟法賦予的權利，而是英國法下的權利），并稱為supplementaryunregistereddesign（英文縮寫SUD）。需要注意的是，對于SUD的解釋權屬于英國法院。

7.問：脫歐過渡期結束后，英國知識產權局會要求ComparableUKtrademark和/或re-registeredUKdesign的外國權利人重新指定一個英國境內的通信地址嗎？

答：根據英國知識產權局最新規(guī)定，對于外國人或外國企業(yè)來說，自2021年1月1日起，在英國知識產權局前的程序原則上必須指定一個英國境內的通信地址，而不再接受EEA境內的地址。不過，對于在此之前已經注冊的歐盟商標和歐盟外觀設計來說，根據脫歐協(xié)議的規(guī)定，自2021年1月1日起的三年之內權利人并不需要為對應的英國部分權利（ComparableUKtrademark和/或re-registeredUKdesign）重新指定一個英國境內的通信地址，這一做法同樣適用于2021年1月1日及之后啟動的異議、無效或限制程序。不過，從2024年1月1日起，英國知識產權局將要求ComparableUKtrademark和/或re-registeredUKdesign的權利人在2024年1月1日及之后啟動的程序中指定一個英國境內的通信地址。

英國知識產權局關于通信地址的要求的專題頁面：

https://www.gov.uk/guidance/address-for-service-for-intellectual-property-rights-from-1-january-2021

最后提醒您注意：本答疑旨在為讀者提供一般信息，其所含內容不能代替?zhèn)€案咨詢，亦不能被視為正式的法律意見。

標簽：甘南包頭晉中那曲龍巖樂山唐山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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